「一個是產婦的丈夫。」我說,「至於另一個……」我費盡思量想不出來是誰,是甚麼男人可以進入產房,親眼目睹她生孩子,而又不被她丈夫妒嫉呢?
「是產婦的新男友。」攝影師告訴我。我 O 了嘴,對那女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個女人有兩個男人不是奇事,要讓兩個男人和平共處才是奇事。
「那孩子究竟是誰的?」我追問,「是哪個男人的?」
攝影師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又補充一句:「其實我也很想知道。」
最近的《BJ 日記》有類似情節:BJ 一夜情之後跟舊男友舊情復熾,結果懷孕,因為跟兩個男人上牀的時間太接近,BJ 固然不知道誰是經手人,連醫生也無法幫她推斷。於是兩個男人展開激烈競爭,陪她上產前班,陪她看醫生,爭相照顧她……我以為這是電影才會出現的誇張情節,現實生活中,女人若遇到這種事,絕不可能向男人坦白:「嗯……我有了,但是對不起,我真的不肯定這是不是你的孩子。」
兩個男人都是筍盤,一個是年輕的富豪,而且有才華,另一個是成功的律師。兩個人都不介意孩子的父親是誰,都願意照顧 BJ 和她的孩子。我一直認為這只是編劇用來安慰中女的童話。沒想到現實生活中真的在上演。對女人來說,真是很大的鼓勵。只要有夢想,童話可成真。
高 慧 然
咁戲劇化既人生,未必人人可接受。好男人……,一個就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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