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31日 星期一
2020年8月30日 星期日
2020年8月29日 星期六
鄉 村 大 鍋 飯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在家鄉吃過的農村宴席,也只見過一次那場面。我爸媽坐在另一個桌上,早就已經讓自己階層提升了一個檔次,在家族裡又是屬於樂善好施,比較有地位的類型,所以他們那桌秩序還湊和,沒人在他們面前搶食,他們就忙著跟桌上的人勸酒。我媽看著我這桌就在那偷笑,一臉的 “ 城市裡小孩就是沒見過世面 ” 的表情,你不手快點,你還在那拘謹著,這頓飯你活該餓肚子。
2020年8月28日 星期五
九 龍 城 舊 招 牌
九龍城區內舊樓林立,無論公共屋邨或私人樓宇,人口都以基層人士為主,亦夾雜一些工廠及車房,所以保留了不少舊招牌,很值得觀察。
導賞團由宋皇臺公園開始。碑刻乃長久保存文字的最佳方法,「宋皇臺」這三個字經歷二百年的風吹雨打,依然清晰呈現。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已有兩個可以討論的地方:一是宋王臺故事主人翁——宋帝昺為宋朝末代皇帝,理應稱為「宋皇」而非「宋王」,相信「宋王」是沿襲元朝修宋史之謬,所以石碑上寫上「宋王」此乃不太準確的寫法。另一方面,碑上「臺」字乃異體字,可能為方便在石上刻字,就簡化了筆劃。
2020年8月27日 星期四
四 万 温 泉
沿志摩河畔,有一個復古的溫泉小鎮,是不用擔心時間的地方。是一個安靜的溫泉勝地,河水聲、鳥鳴聲和製麵包聲迴盪(我是在平日到訪)。
在志摩河沿岸有兩個水壩湖(奧庫四萬湖和中之條水壩),坑洼和幾個小瀑布。
2020年8月26日 星期三
左 手 指 月
那些年所有拿的出手的女神! ....那個時代的女星,美得都各有特色,好適合放大在銀幕上,一顰一笑、宜喜宜嗔,如果我是女的,也都要愛上她們。
這些古裝美女,沒人能替代,願時光可以一直停留,讓她們永遠散發魅力。
2020年8月25日 星期二
雲 南 荒 村 私 房 菜
2014 年,在中國生活了 12 年的法國人 Gil 搬到這裏,開了一家私房菜館。Gil 在亞洲做過 20 年記者、攝影師,會做西班牙菜、法國菜、雲南菜。
他的店沒有菜單,每周最多只做兩桌,卻連外地人都慕名而來。
2020年8月24日 星期一
2020年8月23日 星期日
🌿《笑 著 活 下 去》
“您還經常去看醫生?”
“是的,常去看。”
“為什麼?”
“因為病人必須常去看醫生,醫生才能活下去!”
“是的,我常向藥師請教有關藥物的服用方法,因為藥師也得賺錢活下去!”
台下又是一陣掌聲。
“不,我常把藥扔掉。因為我也要活下去!”
台下更是哄堂大笑。
“謝謝您接受我的採訪!”
老人答道:“別客氣,我知道,你也要活下去!”
台下哄堂大笑聲、掌聲、歡呼聲,經久不息!
2020年8月22日 星期六
我 只 有 五 百
翁 子 翔
2020年8月21日 星期五
湄 公 河 蟹 湯 粉
十 分 瀑 布
十分瀑布位於新北市平溪區新寮裡,平溪線大華車站和十分車站之間,十分風景區內;十分原來的意思指就是「十份」,就是指有十戶人家合作無間在這裏興建家園;十分風景區實際地理位置是在基隆河的支流上,在臺灣風景區中是屬於瀑布溪谷型,而且基隆河是北部地區最大也是最長的一條河流,由於源頭的侵蝕作用與附近切割地形的關係,造成許多的斷層與奇岩,而河水經過這些斷層和奇岩後,流速快而造成許多瀑布奇觀。北自侯硐至三貂嶺,再延伸到十分寮、平溪一帶,形成一連串此起彼落的瀑布群,十分瀑布更是最為著名的瀑布景點。
2020年8月20日 星期四
2020年8月19日 星期三
一 風 堂 辣 豆 芽 菜
2020年8月18日 星期二
2020年8月17日 星期一
2020年8月16日 星期日
婆 菜
2020年8月15日 星期六
2020年8月14日 星期五
立 食 壽 司
出現第三波疫情,對香港人來說,還有一段時間不能「返鄉下」食買玩,惟有居家抗疫,聽吓故仔。
立食壽司店的日文叫做 立ち食い壽司,其實在江戶時代已經有的庶民美食。當時因為勞動階層要為生活拼搏,沒時間可以坐低慢慢吃,所以在屋台衍生了立食壽司。
時至今日這些美而廉的立食壽司,依然非常受歡迎,近年香港亦開始流行立食壽司。
很多香港人都知道壽司的日文叫 sushi,其實這不過是壽司的統稱,不同款式的壽司,如卷壽司、軍艦壽司等都有不同的叫法,而我們經常吃的江戶前壽司便叫握壽司。
臨走前想跟師傅表達謝意,日本人習慣會說ご馳走様でした,ご馳走様でした的漢字是「馳走」,即是為客人張羅食材,奔波勞碌的意思。
日本通 Peggy
2020年8月13日 星期四
2020年8月12日 星期三
四 川 理 塘 賽 馬 節
2020年8月11日 星期二
2020年8月10日 星期一
黑 天 鵝 效 應
在 18 世紀歐洲人發現澳洲之前,由於他們所見過的天鵝都是白色的,所以在當時歐洲人眼中,天鵝只有白色的品種。直到歐洲人發現了澳洲,看到當地的黑天鵝後,人們認識天鵝的視野才打開,只需一個黑天鵝的觀察結果就能使從無數次對白天鵝的觀察中歸納推理出的一般結論失效,引起了人們對認知的反思-以往認為對的不等於以後總是對的。「黑天鵝」隱喻那些意外事件:它們極為罕見,在通常的預期之外,在發生前,沒有任何前例可以證明,但一旦發生,就會產生極端的影響。
艾 提 尕 爾 清 真 寺 夜 市
刨冰,烤蛋,雞肉捲餅,胡辣羊蹄,米腸子麵肺子,馕包肉,黃面等等,看得阿星眼花繚亂,吃都吃不完。
2020年8月9日 星期日
2020年8月8日 星期六
目 無 法 紀
荃灣發生割喉傷人案。週五(7日)晚上 11 時許,1 名 56 歲印度裔男子,據報搭巴士途經關門口街悅來酒店對開時,在車上與 2 名 男子發生爭執,落車後戰火未滅,期間該印度漢,遭對方用利器鎅頸割喉,其他乘客見狀慌忙報警。
救護員趕抵立即將事主送往仁濟醫院治理,幸當時他仍然清醒。警方將案件列作「傷人」處理,荃警區刑事調查隊正追緝 2 名中國籍男子,其中 1 人 年約 30 至 40 歲、蓄短黑髮、身穿白衫、藍短褲、黑色鞋及黑色背囊;另 1 人則年約 50 至 60 歲、蓄短金髮、身穿白背心、黑短褲、拖鞋及斜孭袋。
(😸 爭取民主自由 (?) 睇下呢幾個月,自由搶劫/自由運毒/自由強姦 (?) 爭取到 :~自把自為!目無法紀!唉……!)
2020年8月7日 星期五
要 不 要 一 起 去 捱 騾 仔 ?
鴨洲村民自五六十年代起紛紛移民英國。有村民在那裏落地生根,有人回流香港,也有人從沒離開香港。在香港出現第四波移民潮前,讓我們先聽聽第一代移民的人究竟在想甚麼?
鴨洲及鹽田梓村民原本皆靠捕魚為生,但自五、六十年代起,魚穫大減。恰巧二戰過後,英國經濟蕭條,為了引入外國勞工振興國內經濟,於是制訂《國籍法》,賦予英聯邦國家公民入境及定居英國的權利。鹽田梓村長陳忠賢說,當時港英政府為了掌控新界土地,特別給予新界原居民移民優惠,吸引不少人移民英國。
六十年代,鴨洲對面的鎖羅盤村民移民英國,順道問鴨洲村民:「要不要一起到英國捱騾仔?」有三名鴨洲村民想到漁民學識不高,而捕魚已難以為生,於是決定到英國闖一闖。鴨洲村長陳啟昇說:「那個年代還未有飛機,他們乘船到尖沙嘴,再在尖沙嘴碼頭乘二十八日船到英國。」結果就由這三個人開始,帶着鴨洲一家一家搬到英國的紐卡素、愛丁堡及倫敦。
今年八十六歲的何安,在六十年代移民英國,他是鴨洲第二批移民的人。他說,鴨洲人沒有在英國開車房,開的都是餐廳,「上一批移民英國的人出了七張勞工紙(俗稱飛蛇紙)給我們,說請我們去餐館工作。」剛好趕上啟德機場啟用,他們一行七人不用搖一個月的船橫跨大半個地球。
那時去英國是一件大事,他們會先逐家逐戶敲門,跟村民握手道別。離開鴨洲之前,何安先去鄰近的沙頭角找人訂做了一套西裝,「去英國,男仔一定要有一套西裝吧!」一套西裝二百多港元,他沒有錢,就先賒數,說是等將來有一天回來了,再還這筆西裝賬。
何安沒有讀過書,不會說英文,去到英國怎樣過活?他「嘿」地笑了一聲:「我做廚房的,用不着說英文。」他打工的餐廳早上八時便營業,一直開到晚上九時;後來他開了快餐店,外賣做到深夜十二時。說起英國的生活,他總是搖搖頭說:「辛苦呀⋯⋯」又呢喃似地重複說着:「如果可以游水、走路,也要走回來。」
今年七十二歲的 Michael,於六十年代末去英國,同樣在餐廳做廚房,他嚐過何安口中那辛苦的滋味。「每天在廚房切薯仔、切洋葱、拿鑊鏟、炒飯,一做就是十幾小時,放工睡覺,睡醒又開工,每天不斷煮、不斷煮。」他按按自己的右手,「做到手指都是腫的,整隻手都有毛病。」
那時去英國的人,都是為了賺錢養家,工作辛苦,又想念家鄉,晚上便躲在房間裏哭。翌天起床,也只得硬着頭皮撐下去。「新界人去了英國,基本上無法回頭,一定要捱下去,不捱下去,回來香港可以做甚麼?最開始去英國的人捱了世界,現在子女便能享福。」Michael 說,現在在英國的過千個鴨洲人,每一個都有車有屋。何安在英國生活數十年,開了三間快餐店,現在關了兩間,另一間留給兒子。
那一代移民英國的人,生活穩定下來後,便把家人都接到英國去。陳忠賢說,他還在媽媽的肚子裏時,父親便行船到英國去開餐廳。「他賺到錢了,想到子女在鄉下地方,連好好接受教育的機會也沒有,便把我們六兄弟姊妹都申請到英國去。」那年他十二歲。
載着新界移民的飛機,一架接着一架從香港起飛,在倫敦降落。飛機載走了整個鹽田梓的村民,鹽田梓最鼎盛時有約五十戶人家,一九九八年,在最後一戶遷出後,鹽田梓成為了無人島;又載走了鴨洲九成村民,令這個曾有過千人口的島嶼,一度成為只有三人長住的孤島。
在所有人都離開時,陳啟昇卻留了下來。「那時我在香港從事印刷業工作,七八十年代正是印刷業最蓬勃的時候。我覺得,既然我在香港賺到錢了,為何還要到英國去?」結果全家九口走剩他一個。
留下來,是為了自己,也為了鴨洲。「全部人都走,如果我也離開的話,鴨洲便沒有人了。」他沒有後悔留在香港,但今天回看,他覺得自己想得不夠周到,「當時沒有想過子女讀書的問題,否則應該老早過去了。」
最近,陳啟昇續領了 BNO,正猶豫着應否移民去英國;不過,那些移民到英國的人卻乘着飛機回來了。七十年代,Michael 因為不習慣英國的生活回流香港;一九八七年,二十五歲的陳忠賢在英國大學畢業後,返回香港工作;二十多年前,何安退休後回到香港,每年香港英國兩頭走。為甚麼他們都選擇回來?
「我不習慣英國的生活方式,每次外出都要開車,很麻煩。在香港,我打橫走也可以,很方便。」Michael 說,他覺得自己的歸屬終究還是香港。
儘管他們在英國建立了「小鴨洲村」、「小鹽田梓」,但他們覺得,那始終是別人的地方,不是自己的。何安的一口廣東話帶有濃厚的鄉音,加上掉了數顆牙齒,說起話來像嘴裏含着核桃,含糊不清,但一說起被外國人欺負的事,馬上伶俐起來。「有次去酒吧喝酒,有鬼頭一拳打下來,X你老味,我便打回去」、「他們欺負我們是中國人,用雞蛋扔我門口」、「有鬼頭在餐廳吃完飯不付錢,我打到他說 sorry」⋯⋯
陳忠賢也說,他在英國念中學時,有外國同學說他是「chinky」(外國人對亞洲人的侮辱性稱呼)。因此,雖然陳忠賢持有英國護照,但他始終覺得自己是香港人,不是英國人。「其實,我們客家人不叫『移民』,我們叫『遷徙』。我覺得,移民代表你放棄了這個地方,但遷徙只是由一個地方去了另一個地方(會再次回來)。」像候鳥一般。
「英國對我而言,是一個學習知識的地方,香港及這條村(鹽田梓)則是我的根。我是香港人,回來香港是一件必然的事。」陳忠賢如是說。
記者:黃桂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