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16日 星期四

斯 德 哥 爾 摩 症 候 群

香港陷入一個集體「斯德哥爾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這名詞源於一九七三年瑞典斯德哥爾摩一單銀行劫案,匪徒 Jan-Erik Olsson 衝入當地最大銀行打劫,事敗劫持四名銀行職員與警方對峙。經長達六日圍困,最後劫匪釋放人質。這班銀行職員長時間聽了匪徒 Olsson 的故事,對他產生同情,認同其做法。事後警方將匪徒告上法庭,但四名人質不但不願上庭指證,還替他籌款抗辯。後來瑞典警方找來犯罪學者 Nils Bejerot 研究,發現人質長時期只聽劫匪單方面道理,結果被洗腦,出現這種同情加害者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遠在十多年前,反對派在立法會開始玩激進,那時激進派仍勢孤力弱,但行為偏激。有建制派大佬,善於討好激進派。多年前任由長毛在立法會「表演」,待長毛曝光夠了,循例叫保安請長毛離開議事堂,長毛也欣然合作,表演完就收工走人。激進派有充份曝光機會,愈養愈大,不斷細胞分裂,快速繁殖。背後是建制派大佬為保自己的光環,不斷向激進派放水,終至覆水難收。

高官和建制派高層認為,政策法案和財政撥款都夠人數舉手通過,所以採取「你有你講,我有我過」策略,明明自己有道理的也不去論述,因怕被對方搞,所以不出聲為妙。而對方本來沒有甚麼道理,卻拼命論述。公眾不明就裏,偏激意見聽得多,就覺得激進派也有道理了。大家聽加害者單方面講故事,久而久之,認同了對方的觀點。

激進派主要在兩個關鍵地方下工夫。
第一、不按遊戲規則辦事。~我是少數,但我理想最高,我大晒。激進派由議會內玩激進花招,到拉布拖垮議會功能,再到街頭暴力攬炒,最後演化成用天拿水淋人放火的無底線行為。這是有意識一步步升級,最後在宏大理想包裝下,演化成全無底線的衝擊。
第二、否定包容。~香港早於二〇一〇年已有人有意識地散播民主不應包容概念,這是本地大肆搞破壞的勇武思想的根源。

包容的反面就是仇恨,去年的反修例運動中,經常出現「死全家」標語。一些在區議會選舉勝選的議員,會在辦事處門外貼上「藍絲與狗不得內進」的告示。這不是民主社會,而是「多數人的暴政」。

香港的一制已被騎劫,病情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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